言情题材小说《入宫后,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的血包》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,该书以贺云朝鹿宁曲夭夭为主角,主要讲述的内容有:贺云朝心上有个白月光。白月光做了他的皇后,而我是贵妃。贺云朝要剜我的心,救他的白月光,我很久之后才知道。我说,我会死,他不信。我告诉他,我要离宫,回栖霞山继续做一只无忧无虑的鹿。他也不愿意,将我囚禁在宫里。直到我真的死了,他却疯了。他寻遍栖霞山,只为能找到让我回来的办法。可是一切都...
言情题材小说《入宫后,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的血包》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,该书以贺云朝鹿宁曲夭夭为主角,主要讲述的内容有:贺云朝心上有个白月光。白月光做了他的皇后,而我是贵妃。贺云朝要剜我的心,救他的白月光,我很久之后才知道。我说,我会死,他不信。我告诉他,我要离宫,回栖霞山继续做一只无忧无虑的鹿。他也不愿意,将我囚禁在宫里。直到我真的死了,他却疯了。他寻遍栖霞山,只为能找到让我回来的办法。可是一切都太晚了。
《入宫后,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的血包》3 免费试读3
景和三年,腊月初一,我终于停了避子汤。
贺云朝莫名来的勤了些,赏了好些东西。
不明所以的人以为是我复宠,说了好些恭喜的话,我却惴惴不安。
贺云朝坐在我对面,面色冷峻,却亲自给我剥了个橘子递给我。
这橘子并不好吃,入口酸涩,难以下咽,连嗓子都发紧。
“陛下,若是有事,不妨直说。”
我看着他拿着帕子拭去指尖的汁水,皱着眉斟酌着开口:
“阿宁,皇后有心疾,太医说她怀这胎实在凶险......”
“与臣妾又有什么关系?”
我打断他的话,看着他冷下的脸,轻笑出声:
“整个后宫为她让步,喝了一整年的避子汤,如今她得偿所愿,还想要什么?”
“夭夭只是想为我诞下一个皇子,如今她心疾又犯,我怎忍心她为我危及性命。”
“那陛下来找臣妾是为什么?”
我看着贺云朝,他也同样望着我,我居然看见他脸上流露一抹愧色:
“阿宁,我要你的心。”
要我的心?听来像是情话,却立刻让寒意遍布我的四肢。
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贺云朝:
“你要用我的心救她?可我若没了这心又怎能活下去,你想过没有?”
他起身抱着我,轻轻拍着我的后背,像从前一样,低声细语安抚我:
“阿宁,你是神鹿,天生有再生的能力,你帮帮夭夭,就当是为了我,好吗?”
我只感觉这个拥抱可怖,像是圈住我的地狱,心口传来一阵阵难抑的剧痛,击碎我最后一点希望。
“阿宁,你该大度些......性命攸关,你莫要再耍小脾气。”
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,声音颤抖:
“你不是他了......”
我紧闭双眼,可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,我哽咽着摇头:
“我不会给你的,你走吧,你继续做你的皇帝,我要回栖霞山去了,从今往后,永不相见。”
我将他推出门去,随后瘫坐在地上,脑袋一片空白,门外贺云朝说了些什么我都听不进去。
不知过了过久,我听见宫门关闭的声音,有宫女告诉我,贺云朝下旨封了永宁宫,将我禁足在此。
“娘娘,陛下说,让你好好想想,过几日再问你。”
我看着紧闭的宫门,想明白了我如今的身份。
不是栖霞山的神鹿,不是当朝的贵妃,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困兽。
景和三年,腊月二十一,大寒。
距离大殿上贺云朝持剑逼我剖心那日已经过去了三天。
原本贺云朝停了我的饮食,在我昏厥过一次后,太医将我有孕的消息禀告了贺云朝。
我试过逃走,可是不知道永宁宫被下了什么禁制,我根本逃出不去。
我摸着我的心口,突然后悔当初救贺云朝,倘若他直当我是寻常妖怪,怕是生不出这许多是非。
贺云朝二十岁以前,是个跛子。
人人都说他是废人,有失皇家颜面。
我与他并肩躺在栖霞山的大榕树下,听他讲他从前的遭遇,替他愤愤不平。
“他们怎么这样说你!”
他苦涩一笑,摸着右腿,神情落寞。
“阿宁,明明阿兄比不过我的,可是就因为我这条腿,皇位便是他的,连我喜欢的人也成了他的太子妃。”
那时,他当我是知己,我当他是最要好的朋友,我处处希望他好。
我思索着,忐忑不安的问他:
“倘若有一日,我遭遇不测,也不能陪着你了怎么办?”
他替我拂去肩头的落叶,语气温柔又坚定:
“我必舍身护你,不叫你落入险境,愿君能常伴吾身。”
我便信了,我砍下自己的右腿,炼化成药给了他,给了他一副健全身。
但他也知道了我肢体可再生的秘密,但他答应我,他会替我保守秘密。
可是如今曲夭夭却知道了这个秘密,或许曾今我们的知己情谊加上那两年的爱意,都比不过他心上的那抹白月光。
我迷迷糊糊的睡去,恍惚间感受到身上灵力在波动,片刻后被一声尖叫惊醒。
我睁开眼,有血溅在我床前。
贺云朝持剑,斩杀了刚才尖叫的宫女,冷眼看着我:
“我送你出宫。”
我摸了摸头顶,鹿角不知何时显现,想来是吓到了别人。
我麻木的点头,看着别人收拾尸体,越看越觉得像我自己。
腊月二十二,我被贺云朝送出了宫。
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,并不是怕冷,而是怕头上的鹿角被别人发现。
从有孕的第三个月开始,我便时常控制不住体内灵气,鹿角便时不时浮现。
我摸了摸小腹,那里还是一片平坦,除了这些天莫名的无力昏睡,好像没有什么迹象。
宫外的庄子里,没留什么人,只留了两个盲女伺候。
院子外又被下了禁制,我试了试,还是出不去。
腊月二十八,又是小雪。
贺云朝迎雪而来,带着一身寒意拥抱我。
他的手指抚摸着我显露的鹿角,眼神晦暗:
“鹿角收不回去?”
“嗯。”
我淡淡的应了一声,他身上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冷战,于是起身逃离了他冰凉怀抱,裹紧了被子。
“这个......孩子,生下来会是什么?是人......还是鹿?”
“不知道,或许是人,或许是鹿,或许是半人半鹿。”
我仰头讥诮的看他,反问道:
“贺云朝,你怕了?”